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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10月17日 星期日

關於黃鼠狼的真實經歷

我比較難以接受鬼話之類的傳聞,可能和受到的學校教育有關,但我真的也親身經歷了一些比較玄的事件,說出來供大家閑談。
我家在遼寧的西部一個很小的山城,十分偏僻,就暫且不說了,恐怕大家也沒有聽說過。那是我大叁的寒假,由於收到消息姥姥病重,我們全家的直系親屬都趕回家,唯恐難以見到老人一面,我也不例外。恰逢春節將近,人很多,其中也有我大姨。



我大姨以前是老師,後來退休了在家沒有事情,開始潛心研究易經,而且據說已經很有成就。後來事情的發展也同她有關系。

姥姥其實是患的冠心病,由於怕不方便,家裡人總是把醫生請到家裡來診治,但越是有名的醫生,越是熟悉的醫生對病人的病情越是不敢妄下定論,最後直到老人病情加重,不得不住院。



於是在醫院護理老人的責任落在我母親和大姨身上,但大姨身體不好,曾經堅決的不來,她家在黑龍江,她說仔細掐算過,老人沒有事情,但最後還是迫於親屬的壓力來了。沒想到姥姥的病情在醫院很快的好轉,大家的心情也很輕鬆高興。

後來有一天,大概是臘月20,姥姥隔壁的病房住進來一個70多歲的老太太,從鄉下的農村轉院來的,患有嚴重的哮喘,白天是兩個兒子抬來的,呼吸非常的困難,到了醫院醫生的處理就是在第一時間吸痰、給氧氣。老太太的身體也非常的虛弱,躺在床上發出艱難的呼吸和呻吟聲,令旁觀者感到生命在一點點地流逝。



由於病人家裡的家境一看就知道很不寬裕,姥姥的病情又很快的好轉,於是母親和大姨都過去幫忙,一個是同病相憐,再看老人家的親屬都是農民,不太熟悉醫院的環境。

白天我也在醫院裡照顧,幫忙什麼的。奇怪的是發現這個老太太的家裡人比較奇怪,總是用奇怪的眼光注視老太太,不是用對待病人的那種關切的眼光,而是說不出來的異樣,似乎在等待什麼奇跡出現一樣。但我也沒多想。

晚上吃晚飯的時候,大姨身體不好和我一同回家,吃好了再到醫院送飯,但大姨堅決不讓我去,說我身體不好,言語也很異樣。我有些不解,前後追問,大姨才告訴我:白天他曾接觸過那個老太太的手,老太太身上有不同尋常的東西。我哈哈大笑,但大姨滿臉的認真,她說家有神靈和有東西附體的人的手,在接觸有這方面的能力的人的時候會有震動,明白的人可以根據這個判斷出實情的真相。我不由得不信,但也是將信將疑。大姨還告訴我說,這個老太太肯定有“說法”,我從小多病,陰氣較重,不適合接觸太多,姥姥也是實體有病,她得到醫院看看。



大姨還寫了幾道符文,用的是包裝焚燒用的黃裱紙的包裝,然後就匆匆的到醫院去了。結果搞得我一夜沒有睡好。

第二天,母親先回來了,她一臉的詭異。眼睛紅紅的,連聲說一夜沒有睡好。

由於心中有事情,我迫不及待的問母親發生了什麼。母親也有些不解的對我說了以下的情況:

原來昨天大姨到了之後,先給姥姥的貼身衣物和床下貼上符,還要母親也隨身帶上一張。搞得母親莫名其妙。



一直到晚上十一點都平安無事,但十一點剛過,隔壁忽然傳來聲嘶力竭的喊聲。母親好奇心重,還是個熱心腸,不顧大姨的阻攔,一定要去看看。原來隔壁的老太太突然爆發了,原諒我用爆發這個詞語,因為沒有更合適的來形容了,後來我也親眼目睹了這樣的場景,我才確定病入膏肓的老太太能有這樣的力量,匪夷所思!

白天氣喘吁吁的老太太突然從床上坐起來,拔掉氧氣管和打點滴的輸液器,開始破口大罵。嚇得同病房的人紛紛奪門而出。值班醫生和護士也亂作一團。



由於姥姥怕驚擾,又為了方便護理,再加上春節快到了,醫院的病人相對較少,所以家裡特別調動關系,要了一間單獨的病房。於是從隔壁倉皇出逃的人都聚到姥姥的房間,開始小聲地議論。還有一部分人在門外張望。

倒是隔壁依舊亂作一團。一個醫生(男的)和兩個護士(女的)再加上老人的兩個兒子竟然不能控制住一個瘦小的老太太。

直到凌晨,大家都筋疲力盡了,老太太又突然的失去力量,癱軟一地,繼續的呼吸困難,打氧氣……



聽母親說的我將信將疑,完全超出了我的知識范疇之外,看母親的迷茫的眼神和確鑿的語氣又絕不是聯合大姨欺騙我,於是決定晚上親自看一看著詭異的現象。

說來也巧,當天的內科值班護士有一個是我家的鄰居,她老公海河我母親是同事,所以我很容易就混進了醫生的值班室。在值班室的黑板上清楚地寫著老人的病號、房間和姓名,姓名我記不清了,大概是什麼氏的,但病例寫得清清楚楚——哮喘。



由於等待十一點的到來,大家無聊的打發時間,快過年了,醫院的病人很少,並請不是特別嚴重的都暫時回家團聚了,所以醫生們也比較清閑。於是大家閑談,很容易就說到醫院的這個奇怪的病人。

通過同醫生們的談話我才知道,原來醫院每年都有類似的病症出現,醫生習慣把這類病成為癔病,但以並可以從醫學的角度科學地解釋,雖然不全面。但無論如何解釋不了人所爆發出的超常的力量。於是又有了個專門的稱呼,稱其為“外科”病症。

所謂的“外科”病人出現時,醫生通常建議家屬尋找“明白的人”“看一看”。醫生們雖然學習的是現代的醫學知識,但已大都不排斥自己所難以把握的,醫院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隻當是家屬探訪。醫生依舊負責器質性病症的治療。



我還了解到,這個病人的家屬也知道病人的奇異狀況,所以趕在過年之前就搬到醫院,因為據說醫院比較“干淨”。說到這裡,一個年級略大的男醫生邊嘆氣邊說,現在的醫院也不像以前了,幾年前確實是類似的病人進了醫院都會自然的好轉,這幾年不行了,每年都會有幾個這樣的病人出現。以前如果病人家屬帶奇怪的江湖人物來醫院,醫院會嚴厲的阻止,現在隻好裝作看不見,甚至建議家屬“另辟蹊徑”。



聽了以上的一段話,我不由頭皮發麻,倒是醫生們習以為常,繼續談笑風生。

我不由得摸了摸貼身的襯衫口袋,大姨聽說我要來看,有阻止不了我,特別又給了我一道符,符面看起來像一個大寫的“門”字,但多了很多的溝溝點點,我現在依舊保留著,雖然不知道有什麼用。

為了驗証老人的狀態,我悄悄的走到老太太的病房的門前,心裡總是有點虛虛的,可能是人對於未知的事物都有一點恐慌。

病房的門是兩扇的木門,並可以向內推開的,們在同視線同高的地方有玻璃窗,可能是為了方便醫生或來訪者的探視。

所以透過窗子我很方便的看見裡面的情形,雖然在老太太入院的時候我就看見過,但沒有來得及仔細的端詳。



此時的室內隻有老人一個病人了,其余的可能是昨天之後都轉到別的病房了。所以本來很小的病室在嘶嘶作響的日光燈的照耀下竟顯得比較寬敞,余下的叁張病床上有兩張隻留著草墊,上面斑斑點點的分散著黃色的痕跡。

老太太面向右側躺著,看起來身高不會超過1.55米,非常的矮小,加上病痛的折磨,體重估計也僅僅70斤左右,滿臉的皺紋,深深埋藏的眼睛,干枯的手臂像枯枝一樣。所以這麼細致地說明,是因為後來的反差使我難以相信現在看見的事實。



對面的床上坐著他的一個兒子和一個女兒,另一個曾見過的兒子大概是出去了。他們坐在自己帶來的破舊的被褥上,仔細的守護著老人。此時的老太太緊閉著眼睛,大張著口,鼻孔裡的氧氣管道似乎已就難以供應老人的呼吸,她依舊吃力的喘著氣,我似乎還聽見他的肺裡發出呼呼的氣泡的咆哮聲。

室內的空氣在醫院裡並不陌生,大多的時間似乎都是這樣。點滴在一滴一滴的跳動,這是唯一動態的東西。可能是他的兒女累了,或是已經習慣大家奇異的眼神的審視,他們對於我這個不速的窺視者無動於衷,隻是默默的坐著,偶爾的活動一下僵硬的大腿,甚至連看都沒有看我一眼。



隨著時間的推移,距離十一點越來越近了。我也不自主的緊張起來。似乎是為了尋求幫助,可能更是為了躲避病房死寂的氣氛,我又回到了醫生的辦公室。

我在醫生辦公室剛剛坐定,所有的醫生都站了起來。其中一個還說笑的對大家說:“快了,那個老太太又該來了。”其他的人也都附和著。到這裡,我時才真正的佩服了醫務工作者們的膽量。



原來今天到場的不但有內科的醫生,還有其它科室的慕名而來的。

果然,話音未落,那邊就看見一個人匆匆忙忙的從走廊的勁頭向醫生辦公室奔來,跑到近前,果然是那個老太太的一個兒子,他在冬天的天氣竟然滿臉通紅,焦急地對醫生說他母親又“不行了”。



於是一群人熙熙攘攘的涌到那間病房的門口,卻看見她的另一個兒子和女兒正不知所措的站在門口,愣愣的望著病房的門上的玻璃,似乎再看著一個奇特的怪物。雖然人多勢眾,但我依舊不寒而栗。

一個醫生從門上的玻璃向內看了一眼,顯出吃驚的神情,然後又仔細的看了看,最後示意大家都不要輕舉妄動。

我們像一群小偷一樣或從窗玻璃或從門縫偷偷的看著室內的一舉一動。我個子不夠高,隻好半蹲著從門縫向裡面張望。



病房裡面分外安靜,隻見那個老太太已經從床上坐了起來,背對著房門,披著被子,但身體在奇怪的左右搖晃,很有節奏,保持著固定的頻率,氧氣管已經掉落在地上,發出嘶嘶的聲音,可能是匆忙間逃出來的人們沒有來得及關掉氧氣,過濾氧氣並加濕的裝置也在咕咕冒著水泡。但點滴的輸液器依舊跟隨著老太太的身體在擺動,說明至少輸液器依舊在老太太的胳膊上。


可能是大家在走廊上的嗡嗡的低聲議論驚動了老太太,正當大家感到詫異的時候,老太太忽然搖晃著轉過了身體,眼睛直直的望向門口,我這時已經確定這不再是一個老太太,如果問為什麼,我隻能說是一種感覺。不管一個老人在什麼狀態下,我們可以從眼睛中看見人性,看見或是慈祥、或是憤怒、或是可能的任何一種人類的表情,但我們知道那是人的表情。


有人說過“眼睛是心靈的窗口”,為此,我曾經觀察過,動物之間無法用語言溝通,但眼睛所表達意思可以輕易的突破物種的界限,從對視的眼睛中可以看出友善的表達或是惡意的進攻。比如你頂著一個任何動物的眼睛,他都會倉皇的逃避,當然也有可能你會激怒它的野性。二兩個人在相對騎車的時候對視,十有八九會互相躲閃,結果反倒撞在一起,如果不看,則可以輕易的躲開。


說得有些跑題了,我隻是想說明我看見的我可以確定不是人類的眼睛,或者說不是人類應有的眼睛。

我的感覺大家似乎都有,一瞬間,所有的人都不由自主地向後挪動著身體,我因為保持著半蹲的姿勢,所以用力的後退,險些摔倒。驚險倒使我的緊張心情平靜了一些。

看到大家都沒有要離開的意思,我又壯著膽子湊到門前,繼續觀察,其實心裡很想知道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令人驚異的事情又發生了!


只見老太太面對著注視著她的人們,用右手不停的輕輕的揉磨著左手手背上輸液器刺入血管的地方,口中還不停的叨念,聲音分外的含糊,我聽得大概是“你們想害死我……你們想害死我……”聲音還有幾分哀婉,眼神也漸漸的暗淡,似乎充滿無限惆悵。



正當大家在猜測的時候,忽然我眼睜睜的看見老太太的眼睛一瞬間爆發出奇異的神採,對著門口大喊一聲“你們想害死我!”聲音之大,我感覺足以震人心魄。據說有一種海底的寄居蟹,可以利用前肢的閉合的聲音振暈近前的小蝦,這一聲的穿透力足以達到這樣的效果,所有的人都為之一顫,我的耳鼓也感到隱隱作痛。很難相信一個老年人有這樣的音量和肺活量,何況是一個哮喘病人。更令我吃驚的就是我所見的是超自然的現象。

然而詭異遠沒有結束,伴著老人的醫生驚喝,她用右手靈活的揭開左手的膠帶,順勢輕輕一帶,輸液器立刻脫離了老人的手臂,老人又回到剛剛的狀態,搖搖晃晃,低頭輕語。我清晰的看見老人手臂上的凹凸的血管,但看不見一滴血從剛剛拔掉針頭的血管處顯現!


請注意這個細節,正常的如果拔除輸液器的針頭,一定用棉簽按住,以促進血管閉合,防止滲血,但此次不同,非常的完美,比專業的醫生和護士處理得更干淨利索。事後我回憶,也許他此前不停的輕揉造成了局部的血液稀疏,才不至於出血?但是請當時包括現在已就不得而知……

看見老人的治療器械全部被剝落,醫生和護士不得不進去進行處理,於是要求患者的家屬也就是病人的兩個兒子協助,我清晰的看見他們面露難色,但也無可奈何。


當醫生推門走進去的時候,老人竟然有盤腿端坐的姿勢一躍成為蹲踞的姿態,眼睛裡的妖異再度閃現,同時從所待的病床上迅速的竄到地上,並敏捷的躍到對面的病床上。真的可以稱之為動若蛟兔。但動作的敏捷看起來比較古怪,不是通常所說的快,而是好像我們在用快進的播放方式播放出來的一樣。

雖然如此,最好還是被大家團團圍住,我沒有勇氣走進房間,相信大家都一樣,因為你們沒有看見一個干枯的手臂可以毫不費力的推開一個二十幾歲的青年男子,沒有看見叁個成年男子難以制服一個70幾歲的老太太,更沒有看見那種幾乎充滿了整個世界仇恨的目光……


那天晚上的一幕我隻能看到這裡,我感到有些恐怖,但又不知道為什麼,可能是因為我們面對無知的時候就會感到不可測的恐慌,好像我們遙望浩瀚的星空感到神秘,航行在無際的大海感到渺茫。總的來說,我感到很不舒服,就離開了嘈雜的現場,回到了隔壁姥姥的病房。


大姨此時和母親已經平靜的看護著姥姥,大姨在默念著什麼。於是我和大姨討論這件事情。

以下是我們的對話:

“為什麼會這個樣子?”

“我不知道。這不是我研究的范圍,我研究的是易經,易經裡是運用數據的排列組合和運算,探討事物的各種規律,從中找到必然。”

“那這就是玄學也解決不了了?”

“不一定。我不懂不代表不存在。我曾經極力的反對‘跳大神’這種迷信的方式,而且對誰都說。但有一次我徹底改變了看法……”

“?”


“曾經有個老人病重,請我過去看看,是一個很好的同事的父親。我欣然前往。但中途聽說她家還找了個跳大神的,於是我非常的氣憤,於平時我會立即折回,但由於是很好的同事,礙於情面,我不得不到了她的家裡。被我一頓責備之後,她家裡已經將那個人打發走了,我沒有見到。但當我進門的時候,看見很多人出來,還同我打招呼,都說:‘來了,我們先走了’,我都不認識,但奇怪為什麼都和我打招呼。我也禮儀性的打招呼,然後責備家屬老人病重,為什麼還有這麼多的人在進進出出?回答是隻有我們幾個人。”

“!”

“後來我知道,“跳大神”的真的有與眾不同的,隻是我們走得不是相同的路,所以我理解不了。而且我似乎比他們強一些,至少比同時找來的那個強,所以他們很快的躲開了,並特意給我看見他們,以改變我的看法。從此以後,我不再妄加評論我不懂的東西.”

“真的嗎?”

“真的。今天的事情我能感覺到,但我不想解決。因為我們不是同一路的。”

“那你給我們的是什麼符號?”

“使我的符號。同樣的道理,他們也不會沾染我們的道路,所以你盡可以放心,有我在,這裡就是安全的。”


聽了以上的話,我看看睡得很好的姥姥,真的內心很震撼。但還是纏著大姨要看一看她的做法。被我纏得沒有辦法,她決定改天給我掩飾一種小小的法術。

第二天,在大姨的囑咐下,我准備了一些黃表紙,但忘記是多少了,還有一支蠟燭和一面鏡子、一隻生雞蛋。我把這些東西小心的帶到醫院。


大姨解釋說如果周圍有強大的靈異現象出現的時候,雞蛋會站立在鏡子的平面上。我把鏡子平放在床面上,然後小心的把雞蛋立在上面,試圖保持平衡。奇怪的是那隻雞蛋真的站立在鏡面上。

不知道這有沒有科學的依據,也許雞蛋是可以站立在鏡面上的,這少不是辦不到的事情,但我想一次就成功的幾率恐怕不會是太大。事後我沒有再次嘗試,因為據大姨說這隻雞蛋必須處理掉。做法就是在醫院旁邊的十字路口用黃裱紙焚燒,並用白蠟燭直路。我恐怕操作有閃失,沒有再次的試驗過。那位如果感興趣,不妨試試,但一定要自認為無神論或有充分的把握。


後來,我又在白天探望過幾次隔壁的老奶奶,她虛弱的很,整天的躺在那裡,毫無生氣,我甚至設想我去推動它,她都不會睜開眼睛。但我更唯恐她忽然的再次精光爆射,我的精神還沒有如此的堅強。

再後來,姥姥的病情無大礙,全家在臘月23小年之前就搬回了家中,整個一個春節由於老人的健康和親朋空前的團聚而非常的熱鬧和溫馨。大姨在閑暇的時候也傳授我一些小技巧,以備不測或防身之用。由於我的聰明和據說是生辰八字的關系,大姨甚至一度要收我為徒,怎奈正在上大學,大姨又住在黑龍江,遠隔千山萬水,更重要的是我對這類的事情將信將疑,所以也就此作罷。


再次聽到關於這個神秘老太太的消息是在正月裡了,所以關於標題的說法也就來源於後來的道聽途說。

正月裡大家空閑在一起打麻將,鄰居家的趙阿姨(對了,就是那個護士)也剛好在場,就又說道這個話題。


原來老太太後來鬧得越來越凶,總是說兒子不孝,要殺死自己。有一次還抓傷了趙阿姨,趙阿姨伸手給我們看傷口,有一道4、5公分長的淺淺的傷疤在手背上依稀可見。但給我的感覺真的好像是貓科動物抓的一樣。


也是因為這件事情,老人的兒女不得不接受醫生的建議,從不知道哪個地方找來了所謂的“明白人”,第一個沒有說什麼,來看了看就走了,第二個是個很高大的女子,她陪老太太說了一晚上的話,老太太依舊神情激動,但第二天真的不再瘋狂了。後來此奇人建議老太太家人拆掉了家裡的後圍牆,後圍牆正好封堵了一個防空洞,據說防空洞中住有黃鼠狼之類的靈物。


事情至此也就告一段落,再後來老人出院,哮喘依舊,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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